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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的较量中国家居零供第一案韩丽胜百安居

https://www.biud.com.cn 2012年04月10日15:56 家居装修知识网

　　正是这种不屈不挠、越挫越勇的个性，让韩丽橱柜笑到了最后，书写了“中国家居零供第一案”的经典传奇。或许再次穿越这场故事，感受其间的沉重与艰辛，才能让故事愈发荡气回肠。

　　不屈的较量，民族企业与世界500强的抗衡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韩丽橱柜，一个在本土成长起来的民营家居企业；百安居(B&Q)，是一个国际装饰建材零售集团，隶属于世界500强企业之一的英国翠丰集团(Kingfisher Group)。

　　1999年百安居在上海开设了中国大陆第一家连锁店，而到2007年的时候已经在27个城市设立了60家商店，然而也就在这高速发展的时候接连爆出其克扣供应商、欺瞒消费者的新闻，而这一年成了百安居与供应商矛盾公开爆发的时间起点，而事件起点为6月份爆出的“雅百事件”。

　　6月4日，上海雅迪尔居饰用品有限公司的50多名员工，到百安居办公楼静坐示威要求追回货款，并造成肢体冲突。

　　6月6日，雅迪尔向社会公开宣布在全国范围内停止向百安居供货，向百安居讨要1200万元欠款。

　　6月18日，北京图腾宝佳家具有限公司公开宣布百安居拖欠其高额货款，并停止向其供货。

　　6月21日，百安居向上海市浦东新区法院起诉雅迪尔侵害其名誉权，索赔六十余万。

　　6月29日，雅迪尔联合中国建筑装饰协会厨卫工程委员会、北京市场协会家居分会、北京市工商联厨卫商会等行业协会及图腾宝佳、欧韵诺维、宏耐、美驰等百安居供货商，声讨百安居的行为，指责百安居扣押供应商货款，擅自提高供应商返点等。而被百安居苛刻对待的供应商绝不止他们，雅迪尔和图腾宝佳的奋起反抗给众多供应商树立榜样，抗议百安居霸王行为的企业越来越多，从上海、北京向全国各地蔓延。

　　7月8日，“家居产业贯彻五部委17号令暨南北供货商联合声讨百安居霸王条款及拖欠款新闻发布会”在广州召开，除雅迪尔和图腾宝佳外，韩丽宅配、好诗迪、郎庭等华南供货商，以及华中武汉一新橱柜、西南成都倍特橱柜等开始加入了“声讨”百安居队伍的行列，首次面对媒体，控诉百安居的拖欠货款和霸王合同行为，形成南北抱团共同抗击百安居的局面。

　　同时百安居危机还扩散到了其他行业，7月20日，北京宏耐木业有限公司起诉百安居，要求支付拖欠货款及支付违约金290万余元。

　　7月22日，围绕“雅百事件”，行业协会和百安居供货商在上海召开第三次“家居产业贯彻五部委17号令，联合声讨百安居”的新闻发布会，呼吁社会关注大型超市滥用市场优势地位危害公平竞争秩序现象。

　　然而，面对世界500强强大的法律支撑、资金实力和渠道优势，橱柜企业力量显得弱小多了，在百安居退还欠款、清退出场、反诉侵(名誉)权的“威逼利诱”之下，供应商往往选择庭外和解的方式“化解矛盾”。

　　8月29日，8月30日雅迪尔、图腾宝佳在不走法律程序的情况下与百安居秘密和解，以签订的所谓保密协议为条件获得赔款。

　　9月20日，宏耐与百安居和解。然而这依然导致了雅迪尔的衰败，而且百安居对供应商克扣行为并没有减弱，甚至变本加厉，一些企业在百安居高返点、拖欠货款的情况下一蹶不振，破产倒闭。在之后的几年里，这一幕一次次上演，让许多民营企业家流血流汗又流泪。

　　勇挑重担，发动“战百联盟”

　　11月15日，华南供货商开始了正式行动，韩丽橱柜、朗庭、好诗迪和百儒等4家橱柜商在北京宣布，从当天下午2时起，暂时停止向百安居全国渠道供货，直到百安居解决拖欠货款的问题为止，至此，“战百联盟”成立。

　　11月16日，“落实‘十七大’精神，贯彻‘五部委十七号令’共创和谐、诚信市场环境北京宣言新闻发布会”召开，行业协会领导及百安居部分供货商参加，韩丽、郎庭、好诗迪、百儒等橱柜总经理现身说法集体控诉百安居压榨、掳夺供货商，肆意破坏市场正常秩序的行为。

　　11月17日，“战百联盟”向中国建筑装饰协会厨卫工程委员会递交诉求信，声明4家橱柜供货商被百安居从货款中扣除不明款项总额超过1.16亿元，屡次追讨不得，再加上花样百出的收费，综合毛利扣点一路飙升到50%至60%，导致资金链断裂，生产经营难以为继。而百安居没有任何负责人跟“战百联盟”进行沟通，实质性地解决问题，反而把“战百联盟”各企业在百安居的所有橱柜样柜全部清撤出场。同时，通过在其内部发短信下指示的方式“应急”，但被员工泄露出来，通过其短信内容，又一次见识到了百安居的“手段”：一是向已购买韩丽宅配、朗庭、好诗迪、百儒等4家橱柜的顾客承诺，如果改换店内其他品牌的橱柜，即给予7折优惠，并且满1000元就送300元可全场消费的现金券；一是“组织员工冒充顾客讯问供应商，同时录音供应商的话”。

　　由于货款一直收不回来，“战百联盟”企业员工工资一直没有着落，2008年1月11日，500多名企业员工自发来到了深圳百安居南山店静坐示威，要求百安居归还欠款，以保证他们领到工钱回家过年。这一群体事件引起了深圳市政府有关领导的重视，在当地工商部门的介入下，百安居与“战百联盟”约定于1月25日进行对话。

　　然而在约定对话的前三天，也就是1月22日，百安居以韩丽等3家企业“倒欠”百安居预付款为由，将3家企业告至上海市杨浦区法院，并通过诉讼保全，于24日查封冻结了3家企业的账号，仅韩丽橱柜就被冻结货款近680万元，并连续多次冻结年之久真可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25日的“和谈”，百安居完全是在敷衍和应付。百安居的无赖行径让韩丽、朗庭、好诗迪橱柜清醒地意识到与百安居谈判是没有结果的，2月，这三家供货商反诉百安居欠款，对簿公堂。

　　3月6日，百安居变本加厉又将胡文权告至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起诉胡文权在之前的新闻发布会上发布了百安居“压榨”、“腐败”、“抢钱”等词汇，并在“战百联盟”博客上虚构百安居拖欠货款、强制签订合同等事实，侵犯其名誉权，因此要求韩丽橱柜和胡文权公开赔礼道歉、并赔偿经济损失100万元。而这一招我们似曾相识，百安居曾经在雅迪尔起诉其拖欠货款后，反诉其侵害名誉权，好一招“以攻为守”！如果百安居胜了“名誉权”，韩丽橱柜起诉百安居欠款的事实依据也将被推倒；如果百安居败诉，百安居亦可通过此次事件起到“震慑”的作用，增加谈判筹码，可谓“一箭双雕”。然而，可笑的是，5月4日百安居竟主动申请将“名誉权”案的赔偿金额降为48万元，时隔仅仅两个月，其所谓名誉权的价值就缩水了52万，这难免让人觉得百安居“名誉”价值就不值钱，可以随意更改，如同儿戏。

　　6月10日，北京朝阳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9月17日，北京朝阳区人民法院作出一审判决，韩丽橱柜、胡文权侵犯百安居名誉权成立，要求胡文权在“战百联盟”博客显著位置上刊登致歉声明；；韩丽橱柜不服判决，于9月22日立即上市至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11月24日北京市二中院做出终审判决，驳回百安居的无理要求，胡文权这才有了在上海进一步应对百安居炮制的韩丽橱柜“到欠”预付款和违约金的“买卖合同纠纷”案勇气和斗志。

　　自此，韩丽橱柜与百安居抗争的第一幕剧落下帷幕，此后，随着“战百联盟”盟友的相继离开，韩丽橱柜越发孤立。

　　孤军奋战，誓死捍卫行业尊严

　　事情进展缓慢向前推进，2009年3月18日，上海杨浦法院作出(2008)杨民二(商)初字第157号判决，以双方证据不足，驳回了双方诉讼请求；当得到这个结果时，韩丽橱柜董事长胡文权几近绝望，然而，韩丽橱柜想到一再被百安居拖欠、冻结的货款，想到百安居三番五次钻法律空子的行为，想到被百安居拖累破产的企业，就坚定了信念：一定要向这个肆意破坏市场公平诚信原则的跨国企业讨个说法，为企业讨个公道。

　　正是在这个信念支持下，韩丽橱柜一次次拒绝百安居的和解建议，不能再让百安居“瞒天过海”，继续在中国的领土上压榨中国的企业。因此，韩丽立即上诉至上海第二中级法院。五个月后，也就是在8月18日，上海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作出(2009)沪二中民四(商)终字第498号民事裁定，鉴于原审批判决认定事实的依据及证据不充分，将此案发回杨浦法院重新审理。

　　韩丽橱柜胡文权又一次燃起战斗的信心，相信法律能还民族企业一个公道。为了避免百安居再次钻法律空子，2009年12月8日，韩丽橱柜提请杨浦法院，申请司法审计，经过近一年的审计，最终认定百安居欠韩丽橱柜货款2.518.188.97元，而这其实为百安居所欠韩丽款项的冰山一角，但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2011年3月16日，上海杨浦法院(2008)杨民二(商)重字第157号判决，百安居败诉，驳回百安居的一切诉讼请求，并承担诉讼费，财产保全费及司法审计费，同时返还拖欠韩丽橱柜的货款2.518.188.97元。百安居对判决表示不服，再次上诉至上海二中院。

　　2011年11月14日，上海二中院作出终审判决，驳回百安居上述请求，维持杨浦法院原判。

　　12月16日，韩丽橱柜收到百安居退还货款2.518.188.97元。韩丽橱柜终于等到胜诉的判决，百安居不再不可战胜！这为广大百安居供货商提供了标杆，让百安居意识到中国企业有能力依靠法律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给那些深陷泥潭的中国家居企业信心。

　　血书下的中国家居零供第一案

　　回首过去四年，韩丽橱柜董事长胡文权也是感慨万千，“我们斗争不是跟某个企业去斗争，不是跟某个管理层做斗争，我们是跟这个现象做斗争。”与百安居的关系从合作到怀疑，到抗议，再到决裂，一步步认识百安居手段之“高”：你跟他谈还款，他跟你谈名誉，你跟他谈诉讼，他跟你谈和解，台面跟你谈法律，底下就抓紧抹证据；常常是“多管齐下”，不知道打垮了多少家居企业。这个旷日持久的欠款纠纷足可演绎成一个多幕的荒诞剧，情节跌宕起伏，起诉、反诉、谈判、再起诉、再反诉、对账等环节环环相扣。

　　应对供货商的控诉，百安居往往采用法律手段应对，行业戏称百安居养了差不多一个排的律师，精通国内、国际法律条文，专打官司；百安居这样，无非是“以己之长攻人之短”，胡文权将其目的概括为四点：

　　第一，通过漫长的法律诉讼把供货商拖垮。这是百安居选择以法律手段应对的主要目的。从韩丽发起维权行动到收到百安居的赔款，历时整整四年，这样长的时间，足以把大部分中小供应商拖垮，拖死，不得不与百安居和解。对很多中小企业来说，往往一个官司打下来，供应商苦心经营多年的品牌几乎就不存在了，朗庭，好诗迪就是如此。

　　第二，混淆视听。在无力进行法律诉讼的情况下，供应商往往会采取召开新闻发布会、向行业协会、政府求助等维权行动，对这些维权行动，政府都会进行干预、关注。而百安居则恰恰最惧怕政府的关注，百安居诉诸法律的另一目的就是要给政府一个印象：我百安居是世界500强，是遵守法律的，是供应商在无理取闹；同时，百安居还希望给政府传达的一个潜台词是：我已经诉诸法律了，政府不应该再干预。而而百安居则正好利用其事先挖好的合同陷阱等手段在法庭上打垮供货商。

　　第三，通过诉讼来阻碍媒体报道的关注。同样的，百安居采用法律手段应对供应商的控诉也会向媒体传达上述潜台词。而且，一旦进入司法程序，媒体只有等至法院判决结果出来了才能报道，否则，随时可能被百安居扣上侵犯名誉权的大帽子。这就导致事件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当结果几年后再出来，或许情况已经都被它扭转了。

　　第四，杀一儆百，警告供货商不要学样。百安居在诉讼中必用的一贯伎俩是：恶人先告状，炮制一个供应商应返还其预付款、赔偿其违约金的数额高达上千万元的诉讼，同时利用其财大气粗的优势，申请法院冻结供应商的银行账号和货款。如果没有充足的现金流，百安居的这一招将直接置中小企业于死地。。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几个企业能坚持下来的原因。据曾经参与韩丽橱柜与百安居“名誉权”案的马一德律师透露，以同样理由向中国建筑装饰协会发起投诉的中小供应商已接近300余家。他甚至收到了百安居供货商的血书，只为申请法律援助，为自己企业和上千员工讨一个公道。他分析说“双方资金、实力的巨大悬殊，注定了中小企业面对这些零售巨鳄时是耗不起的，要么忍辱负重继续合作，要么彻底决裂。”

　　而且，百安居的合作是排他性的，在同一个城市不可以跟其他卖场进行合作，“战百联盟”的朗庭和好诗迪基本完全依赖这一销售渠道，所以在多重压力下，没有坚持到胜利的一天，两个年销售量上亿，员工上千的企业生生被拖垮。

　　其实，韩丽橱柜在与百安居抗争之前，已发现与百安居合作方式的弊端，决心加强韩丽品牌的宣传，通过发展加盟商等各种营销模式开拓自己的销售渠道，不受百安居的摆布。现在的韩丽不仅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更在这几年取得了迅猛的发展。目前，韩丽橱柜的加盟店遍布全国，韩丽公司又将韩丽衣柜，韩丽晾衣架，韩丽厨房电器等新的产品陆续推向市场，韩丽公司有更大的底气对抗世界500强的百安居。

　　然而奇怪的是，百安居在法庭上总是“义正言辞”宣称自己不欠供货商一分钱，甚至反诉供货商“倒欠”百安居巨款，但是在私下里又屡次撤诉，与供货商和解。这是因为百安居不能输，而不能输是因为百安居确实理亏。一旦一个欠款的案子输了，就会有成百上千个案子以此为参照，百安居赔不起，于是也就输不起。而韩丽此次的胜诉极有可能成为颠覆此前的百安居解决与供货商矛盾的处理模式，处在弱势的中国企业完全能在面对世界500强企业时使用法律武器，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

　　跨国零售巨头压榨国内供应商现象的发生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商业资本的崛起使得供应商的地位开始弱化，逐渐转向卖方市场。而大型商超、零售卖场以其聚集效应和规模效应很快占据了优势地位。于是，一些零售商利用这一优势地位损害供应商的合法权益，突出表现为“三乱一拖欠”，即零售企业乱收费、乱摊派、乱转嫁负担，拖欠供应商的货款。

　　而跨国零售巨头和中小供货企业间的实力悬殊使得零供矛盾激化至顶峰。“洋巨头”凭借政策以及品牌优势，回避乃至违背市场公平交易原则，而在零售商占据绝对优势的产业链条中，供应商脱离零售商的成本代价将会极高；一旦彻底决裂，不仅大部分货款无法追回，供应商前期的投入也都将成为“水漂”，因而这些中小供应商没有任何话语权可言。

　　而且“洋巨头”通过本地化，既熟悉法律手段，又熟稔市场规则，面对势单力薄的中小供货商时，盘剥手段更加灵活。对那些依赖百安居为主要销售渠道的企业来说，失去了百安居就相当于失去了“左膀右臂”。而百安居正是抓住了供货商的命门，一次次“巧取豪夺”。零售企业这些行为已经严重阻碍了供应商的生存发展，进而影响整个产业经济的健康发展。

　　共赢才能真赢

　　据雅迪尔07年公布的数据显示：百安居的返点扣利连年上涨，2004年，百安居的返点扣利是18%，2005年增到了29%，2006年进一步涨到了33%至34%。而在2007年的一份合同中，返点达到了37.2%，加上“五一”促销的返点10%，百安居装潢公司还要扣除10%，扣点总额达到了53.2%；除此之外，百安居仍要故意拖欠货款，并且利用其渠道强势地位和没有违约责任的格式合同，将供货商置于不利的法律地位，因而供货商在打官司时往往处于弱势。此次韩丽橱柜所收到的款项也只是百安居所欠货款中的一小部分而已，韩丽橱柜仍将继续战斗。

　　其实百安居早已“恶名昭彰”，“晚签合同、延迟结款、增加扣点率、巧立促销费”等等是行业人士尽人皆知；同时消费者的投诉也屡见报端。百安居曾经计划在2010年将连锁店数量扩张到100家，结果不但没有实现目标，反而日渐萎缩，接连出现连锁店关门事件，现在连50家门店都不到。此前面对一轮轮汹涌的诉讼风波，百安居凭借其强大的“后台”可以全身而退，毫发无伤，现在韩丽橱柜的胜诉极有可能掀起一波新的诉讼风暴，面对日益惨淡的业绩，不知百安居是否依然可以泰然处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到了百安居为它残酷“掠夺”供货商的行为“埋单”的时候了。

　　这一案被称为“中国家居零供第一案”丝毫不夸张，处于绝对弱势的供货商在长达四年的时间，经历数场官司，打败了世界500强的百安居，成功维护了自己的合法经济利益。韩丽的胜诉是绝无仅有的，因为此前百安居从未败诉，顶多是撤诉，而起诉百安居的民营企业也从未胜诉，正是由于其唯一性和首创性，成为了“中国家居零供第一案”。

　　这唯一一次的成功，在家居行业引发的震动要远远大于其实质价值；其一，这次的成功将给其他受到百安居盘剥的供货商树立榜样，鼓舞士气；其二，再次将解决零供矛盾提上日程，可能促使政府进一步规范市场秩序；其三，揭穿了某些跨国企业用美丽的谎言欺骗中国消费者，欺压正在成长中的中小企业的面具，再次证明了，在市场经济中，无论中小企业，大企业、还是国际巨无霸都应该尊重法律、尊重市场秩序，并可能再次引发外资企业对国内民族企业和市场秩序负面效应的讨论。

　　孟子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市场的交易只有共赢才能真赢，才能互惠共利、长久发展，百安居因为实力雄厚，就想违背市场公平诚信的交易原则，而盘剥弱供货商，最终必然导致供货商的群起反抗，最重受损的只有自己。